只是见一见。”
“诶呀这不也是为了和他们搞好关系,及时知道你在学校的动态吗。”顾希言没带睡衣,此时穿的是江砚书的一个半袖,两人身高相当,但是顾希言骨架小一些,同样的衣服穿在顾希言身上有点显大,“还不是你什么事情都不说,我留他们的联系方式好歹有个照应。”
“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呀,”江砚书不解,“怎么总是觉得有人要害我。”
顾希言不好跟他解释穿书的事,只能把问题往自己身上揽,“你现在不是和我关系比较近吗,你也知道我之前得罪过不少人,我怕他们不敢动我就对你下手。”
江砚书发现,相处时间长了加深理解也是有好事的,就比如现在,他能明显分辨出顾希言在说谎。
他不明白顾希言为什么这么敏感,想了想可能还是和那个不能说的原因有关,遂没再多问,“以后在学校碰到什么奇怪的事情,我都及时告诉你,总行了吧。”
顾希言满意的点点头,孺子可教也。
这间寝室是典型的上床下桌,江砚书床位靠阳台,是他自己选的,比其它位置要稍微清净些。
两人虽说在一个屋子里住了有一段时间,但是睡在同一张床上,还是头一次。
尤其是这种一米二的宿舍床,即便两人都不胖,睡在一起也难免有肌肤相贴的地方。
一开始顾希言也没想怎么样,毕竟江砚书明天还有早课,早睡早起精神好。
但他躺了不大一会儿就感到一股燥热,烧的浑身难受。
虽说是九月份,但寝室开了空调,按理说没那么热呀。
顾希言把被子掀了个小角,自己晾在外面,又调了调角度,还是很难受。
“大晚上不睡觉折腾什么呢?”
江砚书怕吵到别人,压低了声线,温热的呼吸打在顾希言耳边。
一股电流般的诡异感直击下半身。
顾希言欲哭无泪,他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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