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哪里痒(微h)_隔层纱(1v1高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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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社死要来得容易。

  就像被一个男人肏一次和肏两次没什么本质区别,总比被接受一个不知屌大屌小的新男人要普遍接受度高一点。

  但她还是想得简单了,误差在于低估了自己的下限。

  她可是于靓,哪有被占了便宜忍气吞声,不占回来的道理!

  她暗自磨牙,理智早被刚刚一通骚操作的羞耻感蚕食殆尽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送他个此生难忘的教训。

  按在他胸肌上的手逐渐施力,指尖捏起一小嘬胸肉,激地他绷紧了胸肌,硬邦邦,再也捏不动。

  她也不急,掌心轻揉过去,找准了位置,指尖迅速划过凸起的乳头。

  “别,别这样!”

  他身后抵住墙壁,退无可退。如她所愿,他声音里带上了乞求的颤抖,可还不够!

  她微微垫脚,倾身而上,眼见一双嫣红的唇就要印上他的,却陡然偏头侧过。一双饱满浑圆的奶子结结实实地撞上他,奶罩很薄,能清晰地感受到软糯丰腴的两团被胸肌挤到变形。

  “嗯!”

  爽感一路窜到尾椎骨,他没忍住闷哼一声,护在她身后的手猛然收紧,将两人间是空隙挤的一丝不剩,压制住她作乱的手。

  上半身都被他压的死死的,不能动弹,只好去对付下半身。可他好像早有预警,她的小腿刚蹭过他大腿,贴上他的腰侧,就被他捞住腿弯。

  一个转身,攻守互换,她成了被压在墙上的那个。

  她挣了挣,丝毫动弹不得,索性更换武器。

  红唇被舌尖舔到湿润,抿出啵的一声。她轻抬下巴,娇唇由下至上似有若无地扫过他耳廓上的茸毛。

  他双眼紧闭,却避无可避,心跳如鸣金,却无法收兵。性器如出鞘的剑,顶上了她柔软的腹部。

  感受到了他的硬度,她心里一阵报复的爽感。

  就是让你看得到、摸得到、吃不到,鸡巴再硬也得给老娘忍着,小!处!男!

  一时不免得意忘形。

  “好痒~”

  她故意在他耳边喘息呻吟,声音柔若无骨,却仿若惊雷炸响。

  他倏然睁眼,一双杏眼如泡过威士忌的橄榄,惑人心魄的迷醉,让她陡然心惊。

  “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。”

  他凑近她颈侧,鼻尖嗅过她鬓发,来到她最敏感的耳朵,掉起了书袋。

  耳廓一下子冲血涨红,他一吐一呐都往她耳窝里钻,好像隔空肏进肉里。

  “一物从来六寸长,有时柔软有时刚。”

  “软如醉汉东西倒,硬似风僧上下狂。”

  “出牝入阴为本事,腰州脐下作家乡。”

  “天生二子随身便,曾与佳人斗几场。”

  耳道里又痒又酥,她打着颤咽下一口唾沫。他,他,他竟然念这种不要脸的诗!

  还六寸长,他也忒能自吹自擂!

  他又要开口,她伸手去捂,触了一掌心的湿润,惊地她赶紧弹开,惹他轻笑一声。

  “温紧香干口赛莲,能柔能软最堪怜。”

  “喜便吐舌开颜笑,困便随身贴股眠。”

  “内裆县里为家业,薄草涯边是故园。”

  “若遇风流轻俊子,等闲战斗不开言。”

  他故意放慢了语速,字字牵丝,又缠又绵,水声啧啧,还不时吞咽。

  好像已然凑到了那处,唇含娇户,接了满嘴甘露。

  她咬着唇,快哭了。《金瓶梅》里最淫最荡的牝户,也不及被他念湿的那两瓣。

  突然,她浑身颤栗着绷紧,抖如筛糠,“嘤嘤”两声泄了出来。

  她攥紧拳头,羞臊地满脸通红,恨不得钻进墙缝里,他还不依不饶:

  “哪里痒?是这里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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