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谈婚论嫁是不可能的_论1V1的倒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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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隐,玩心一起,她微微挑眉,端出右相府大小姐的跋扈做派,骄纵道:“临行前我爹难道没有吩咐过你,凡事都要听我差遣,不得违逆隐瞒丝毫?”

  贺隐仍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,并未被她唬住:“小姐,有话还请出了这林子再说。”

  他本意是想要提醒她,奈何姜琪这会儿脑子慢半拍,一时没能领会到。

  为什么要出了林子再说?有什么话不能在这儿讲?此地就他们二人,也不存在隔墙有耳的顾虑,莫非还担心昆虫飞雀成了精偷偷在一旁听了去?

  她越想越觉好笑,然电光石火间,脑海中却闪过了成桓“未卜先知”地在院门外等她的那一幕。

  好家伙,还真有这个可能!

  她倒不在乎谈话内容有没有泄露出去,都是些东拉西扯没正经的胡聊,被听去也碍不着什么,只是一想到四下里有东西在窥视,她就浑身别扭,这感觉实在不好受,连带着轻松的心情都淡了几分。

  所幸竹林不大,先前悠哉游哉的竟也走到外围来了,不远处就是通往她所住的玉清境的月洞门。

  跨过月洞门,尽管她感受不到,然而或许是心理原因作祟,周遭若有若无的窥探感消退,姜琪总算松了口气,转头便迫不及待地问贺隐:“你好像对这些法术伎俩很了解?”

  这话她早就想问了,暂且不论贺隐进入严寄安闭关的地方是巧合还是蓄意,单看他初次来此就能带着豆花找到玉清境所在、又孤身一人破了成桓设下的法阵,刚刚还发觉了林子里的蹊跷,诸多行迹足以证明他不是个简单的护卫,更像是此道中人。

  姜琪心想:他像是一个非正统“镇国寺”出身的修士。

  这么个奇人到底是她爹从哪掘出来的?也不知道在姜府藏着掖着待了多久,直等到她来镇国寺才肯把人放出来给她瞧,这岂不是跟出嫁才见天日的女儿红似的——万一她“嫁”不到镇国寺来了呢?

  贺隐道:“是。”

  依旧言简意赅。

  姜琪被他这烟不进火不出的脾性噎得语塞,终究是好奇胜过了一切,耐着性子问他:“你学这些东西,是我爹授意的?”

  贺隐缓缓道:“不是。”

  居然不是?

  人家是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,怎么他倒好,揣着一身抄家本事投靠了姜广益?他是来报效的还是来报仇的啊?

  姜琪琢磨不透:“那你为什么来的姜府?”

  贺隐面色一肃,朝京城方向一拱手:“承蒙姜大人相救,活命之恩自当结草衔环以报。”

  姜琪:“……”

  还真是报恩来的?

  贺隐和姜广益两个狠人,冒着被抄家灭族的风险,一个敢投附一个敢收留。

  失敬失敬。

  话又说回来了,一个修士会碰上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,还被她爹救下了?姜琪实在想不通,便问他:“那我爹是怎么救的你?”

  贺隐沉默了好一会儿,迟疑道:“恕属下不能相告。”

  “你这人……”姜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“和你说话真够累的,问一句答一句,五句里还有叁句答不上来,这也不说那也不说的。”

  她不过抱怨一句,贺隐便像是犯了错认罚似的垂首听训,倒弄得仿佛她在仗势欺人一样。

  姜琪蹙眉,不悦道:“既然是报恩,我爹把你派我身边来做什么?”

  贺隐道:“镇国寺所属,姜大人鞭长莫及,只得把小姐托付与属下,让属下随侍左右。”

  姜琪眨了眨眼,怀疑他说错了话:“托付?”他知不知道托付是什么意思?一个父亲在什么情况下会把女儿托付给另一个男子?

  贺隐语气极认真地道:“是,属下必不会有负于大人所托。”

  姜琪:“……”

  不是……合着这是继旱涝保收铁饭碗之后又给她安排了个对象?

  姜琪感觉自己有那么一瞬间脑浆沸腾脑子短路——她真是万万没想到,一朝进了镇国寺,这辈子该有的不该有的都齐活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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