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沉到达天目。伊挚的意念突然一发,真气喷薄如泉涌出天目之外。
天目诚然开朗,一片天光出现。
这时候的仲虺口空念着咒语,香炉中焚烧着迷乱人心神的草药,慢慢的仲虺进入到伊挚的思维之中。
仲虺也看到了远处一片明亮,感觉自己身体没有了重量飞了过去。
那片明亮之处正是天子履癸的后宫,纱帐如轻雾弥漫。履癸正仰卧酣睡,虽然睡着了威风却依旧让人不敢直视。
仲虺没有看到妺喜有点着急,天目有点看不清了。
仲虺突然看到帐外梳妆台铜镜前坐着一个女子。
铜镜前正是妺喜,在烛光下望着镜中默默发呆。
“她在思念谁吗?”
就这么一转念,亮光就差点失去。仲虺才意识到自己是在伊挚的天目中,不能有丝毫分神。
仲虺什么也看不出,稍微有些失望。仲虺知道自己不能在伊挚的天目中待的太久,正失望间,只见妺喜用手指蘸了杯中的水,在桌子上画着什么。
仲虺努力到近前,没看明白妺喜到底在画什么,似乎不是在写字,也不是什么画,看起来有点熟悉。
仲虺突然心头一痛,“妺喜画的那不正是自己背上的赤蛇图案吗?”
仲虺痛彻心扉,大叫一声。
“妺儿!”
仲虺眼前一黑,天地混黑,不知到底是生还是死。
良久,仲虺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模模糊糊的人影,仲虺知道自己已经从天目中回来了。
伊挚也是满头大汗,看起来极为疲惫,刚才的一切伊挚当然也看见了。
仲虺开始嚎啕大哭起来,哭声凄厉似半夜孤苦狼嚎,邻居的灯亮了起来,却没有人过来问询。
容台。
王宫中的容台一直是履癸的寝宫,如今妺喜就住在容台之中。
妺喜从有施氏被履癸抢到了夏都之后慢慢接受了这一切,作为履癸的妃子也许是一个还能接受的归宿,心已经平静下来。
但不知为什么,妺喜最近心里却总是莫名的烦躁,以为又是想念在有施做王女逍遥自在的日子,似乎每天的日子缺少了什么?
“我到底是怎么了?”
妺喜终于不得不承认心中总有一个人的影子,那个影子就是伊挚。
自从上次见到伊挚之后,妺喜的心情就一直烦躁不安,妺喜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时候,以前有时候会想念仲虺哥哥,但那也只是一种静静的想念而已,从没有过如此烦躁的时候。
“伊挚这个人哪一点好呢?
据说以前是一个奴隶,根本就不是贵族。看起来温文尔雅,但没有履癸那样的大丈夫气概,各个方面都没法和叱咤风云的履癸相比,即使是一国之君的仲虺哥哥相比,也是比不上。
仲虺哥哥不仅有大丈夫气概,从小就能做各种玩具给自己,可惜仲虺哥哥再也不能陪伴自己了。”想起仲虺的时候,妺喜的嘴边竟然有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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