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姜乾“看见”,他平静的外表下是一个激动到几近癫狂的心智:
“就是这里,红尘气眼,我找到了!我的理论没错,我的理论没错!
当红尘气出现再度分化,就如同平静的水面出现了寒热两股水流,它们一定会碰撞,一定会产生漩涡!
我的理论没错,我的理论果然没有错!”
他在小广场平静中带着好奇的随处溜达,可他那心智却在一遍又一遍的说“我的理论没错”,近乎歇斯底里。仿佛要将漫长岁月积累下的负面情绪统统发泄出来。
当姜乾停止吸收,红尘气流动停止,掩藏在平静表象下的心智几乎快要发疯:
“怎么停了?怎么回事?发生了什么!我的红尘气眼呢?你出来呀,你躲哪里去了?
不急,不急……这很可能是一个新规律,以前我连气眼都没发现,发现不了这规律也正常。
有规律就好办,弄懂它就成,弄懂它!”
这个近乎癫狂的心智一边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,像是一个棒棒糖被抢走的熊孩子,仿佛下一刻就要暴起发泄,烧杀抢掠;
另一边,又有一个心智在安抚、在分析、在鼓励,让其不至于彻底暴走失控。
这样扭曲而分裂的内心,表面上他却始终都带着个“平静微笑面具”,还继续踱步走了两圈,这才慢悠悠的离开。
而除了此人癫狂而分裂的心智外,他体内还有一个非常惹眼的特征。
在其苍老的表象下,有着尤胜于被九星剑气果淬炼后贺铁铸的强大体魄,而在其体内,除了充盈的气血体和劲力之外,还充斥着另一物,红尘气!
这是第一例!
此前,包括被红尘气影响最大的贺铁铸在内,红尘气也只在其身周缭绕,最多是浓淡的不同,没有一丝与身体有直接接触,仿佛生命体在本能的抗拒红尘气的侵染。
而此人,却将如此浓郁的红尘气纳入体内。
四肢,躯干,脊柱,肩颈,乃至整个头颅,都时刻“浸泡”在一种高浓度的红尘气之中。
全知视界下,姜乾能够看见,在红尘气的影响下,此人的血髓、脑髓都早已灰质化,早非正常人类的模样,哪怕和练气境的青雨青禾相比,面前之人也更加非人一些。
这是一个疯子,一个暴徒,一个披着人类皮相的异化怪物!
最初,在发现有人能够感受到红尘气的流动趋势时,姜乾是很心惊的,甚至想要悄悄停止这一次的吸纳,但在发现此人体内详情后,他却稳住了,连吸取红尘气的速度都没有丝毫变化。
此人癫狂而分裂的心智,体内涌动的浓郁红尘气,严重异化的脑髓和血髓……红尘气只是缭绕身周,就对人的状态都有着强烈的影响,更遑论直接大量入体,只是设身处地的想想,姜乾就觉心悸。
这些信息在姜乾心中迅速串联,让他想到当日沐寒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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