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才能。”然而这个大兵一脸正经地说话让李想尴尬得不行。
特殊的才能是啥?砍人吗?
虽然化身成骑士,从一开始这比的战斗方式就跟骑士没有一毛钱关系,充其量算个高级混混。
“话说我真的不想跟这个德国鬼佬扯啊……”李想看着缓缓前进的汉斯那挺翘的屁股,一脸蛋疼,说好的德国人沉默寡言呢?
汉斯实际上话也不是很多,但是他话题生硬,即使李想已经勉强调整心态,将自己的立场从二毛子转变成德棍,跟汉斯这种说话像机器的家伙聊天,依旧令人愉快不起来。
然后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边聊边从战壕里顾游(慢慢走)到被列车炮直击的位置。
“……”现场的惨状已经让汉斯连一具能辨认的尸体都找不到了,就好像一摊拌多了油醋汁的沙拉。
“走好。各位。”他嘴唇抽搐着,把头盔摘下,这个简直制式到不能再制式的德国汉子眼圈微红,但终究是没哭出来。
似乎他的荣誉不允许他这么做。
李想则完全是沉默的。
不能付出感情对待梦境时间是他的一贯方针,但是作为曾经在梦境里干掉了好几支德国兵小队的“杀人者”他现在的内心已经不能用复杂去形容了。
当愤怒和冲动过去,只能余下后悔。
那么拯救俄国人是错误的吗?
显然不,只是这种立场的变动令他更加难过。
“没有直系军官,我们只能去寻找其他连队加入……”汉斯的嘴唇稍微动了动。
“希望在俄国人反攻之前——该死。”然而汉斯就跟习就了毒奶大法一样,刚说出口,李想远远地就听到了震天响的“乌拉!!”
浩浩荡荡的散兵线向着德军的阵地汹涌而来。
土黄色、灰色的军装构成的洪流就像一股沙尘暴一样。
“卧槽。”李想有些绝望地看着那些冲锋的灰色牲口们,以俄国人的视角被德国人的先进武器压制固然很绝望,但远不及德国人看到俄国人海压境的那种绝望——
我即是虫群!!!
对不起串台了。
上千把莫辛纳甘的嘶吼居然一时间盖过了德军阵地上机枪的扫射声,被列车炮犁过的阵地中,苟活下来的德军组织起零星的抵御火力,但很快被乱七八糟的流弹按在壕沟里动弹不得。
“每次都是弱势方吗——”李想欲哭无泪地攥着手枪。
“不知道俄军杀不杀俘虏,他们的饶命怎么喊来着?北卡北卡(德语的求求你)?”
“说什么蠢话呢?”汉斯一把把他拎到沟堑有木板顶盖的边缘处,背靠着土墙:“你这样是会被枪毙的,幸好我不是军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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