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爪子抓呀抓,按呀按。
某人爽炸了,曾经小莺儿也帮他洗头,她做事利索,快手快脚,虽也舒服,却不似龚纾这般温柔,不为“洗”,只为令他惬意。
小太后不是干活的人,所学皆源自平常经历,宫婢如何尽心服侍取悦她,她照葫芦画瓢,亦这般待他。
他忍不住掀开裙子,张口叼住眼前抖动的奶头,吮她,揉她,抚摸她,没完没了。
洗完头,自然又是一场龙吟虎啸的云雨,披头散发的,愈发癫了。
龚纾疲惫不堪,偏偏对他宠得没边,他亵玩她也忍了,奸淫她也忍了,要她双乳推背就推了,要她跪地舔鸡便舔了,纵得他得寸进尺,一味下作。
“太傅,太傅,你都要了两回了,会不会累到?不如等明日……”
她怕他纵欲过度,精尽人伤,温湛听得明白,面色一紧,十分不快。
“都被你舔硬了,说这种话,矫不矫情?我还没老呢,又不是什么文弱书生,一夜十次不在话下。”
担心他还不领情,谁矫情了?小太后撇撇嘴,只得捧着巨蟒继续舔,当初恪桓也是如此,为求龙子不知节制,这西苑是不是被下了咒?一个两个都这样,一遭被蛇咬,她是真怕。
温湛见她愁容氤氲,心生不舍,想她是不是累了,或许那处让他粗手粗脚弄疼了,思量一番,问道:“纾纾,先帝用过后面吗?”
“……?”
小傻瓜摇摇头,困惑不解。
“什么后面?”
“男人鸡奸用的地方,既然先帝没用过,那太傅今日给你开个苞吧。”
“?”
嗯?什么意思?
她懵懵懂懂地,被坏人摁在竹榻上,涂上香胰润滑,顺利开苞,破了后庭雏菊,捅得天昏地暗,泪涕横流。
这一回,他埋身娇软甬道,很畅快地尽射其中,完事也不退出去,只压在她背上啄吻爱抚。
腹内忽觉古怪,一股热流注入,源源不断,撑得肚子鼓胀,下身酸涩难忍。
龚纾脑子灵光一闪,刹那间明白过来,不可思议地回头嗔视他,泪珠子断了线,从粉颊上滴答滚落。
心都碎了,温湛轻抚她的面颊,指尖沾上泪滴,明明舍不得,心底里最阴暗的那处,却甘之如饴。
想欺负她,想看她为他哭泣,想超越恪桓,做她心头的朱砂痣。
他自己也不懂,怎会迷恋一个人,到这种地步,行事乖张,索求无度。
“先帝一定也没做过这件事,我做了。”
“莺儿呢?你有对她这样吗?”
“……不曾。”
二人缄口,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,彼此心照不宣。
似乎有些什么不一样了,尽管不愿深思,不想承认,但确实与之前不同了。
温湛不再忧心横在他们之间的君权,会令他抓不住她;龚纾也不再觉得他与结发丈夫恪桓不同,无权过问她的事。
金乌西坠,斜阳飞红。
两个人清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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