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要再做奢望了。」
「行吧,你继续。」
荣非一边给郑子秋斟酒一边说道。
「没了,关于影杀能说的就这些。」
荣非闻言顿时不干了,将酒壶和酒杯都拢到身前。
「要不要这般小气?以我这些年在京都城中犯下的罪行,被你抓到就是必死无疑。临死之前多喝几杯都不行吗。」
郑子秋摇头苦笑道。
「这猴儿酒可是某人藏在粪坑里好不容易得来的,珍贵异常。你刚刚说的那些只值两杯。」
荣非正色道。
「即是如此,我倒是有一些荣捕头更感兴趣的东西可以用来交换,你等着。」
说罢,郑子秋起身将醉的不省人事的凌旭杰横抱起来,朝屋子里面走去。
荣非也并未做阻拦。
「呸!你才藏坟坑里了呢。我只是…」
「闭嘴!」
院门外边传来白自在和慕容沧海的声音。
过不多时,郑子秋拿着一本书册从屋子里面出来,目光朝院门瞟了一眼,随后在石凳上坐下,将书册递给了荣非。
「这些应该能换两杯酒了吧。」
荣非将书册翻开,瞄了几眼里面的内容,将装着猴儿酒的瓷瓶直接递给郑子秋。
「尽情喝。」
「多谢!」
郑子秋笑着感谢道,然后也不用杯子,直接对着瓶口咕咚咕咚海饮起来。
「暴殄天物啊!」
院外门又传来白自在的痛惜声。
「咳咳咳!」
一口气将整瓶猴儿酒饮尽,郑子秋似被呛到了,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咳着咳着,嘴角便流出紫黑色的血来。
正在翻看书册的荣非抬头看了郑子秋一眼,摇头叹息了一声道。
「可还有什么遗言?」
「咳咳咳…若有一天查明了惇州大灾的真相,就写于纸上,在我…咳咳…坟前烧了吧。」
郑子秋边咳血边说道,身体摇晃着扑倒在石桌上,已是没有呼吸。
院门被从外面推开,白自在和慕容沧海一前一后走了进来。
「好烈的毒药!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畏罪自尽?」
白自在检查过郑子秋的尸体后朝荣非问道。
「一点私心作怪吧。虽说以他所犯下的罪行便是处以凌迟都不为过,可我还是恨不起来,唉!」
荣非将书册收入储物玉环后叹息道。
「倒是让你们两个白跑了一趟,这份人情怕是欠不上了。」
「你个女干商!就算没打起来,没帮上什么忙,可苦劳总是有的吧。不能如此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揭过了,总要请顿酒慰劳一下的吧。还有啊,下次不许再编排我,好歹我也是风流个傥、玉树临风的剑阁天下行走,也是要形象的好吧。涂粪的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就好,可不许再与其他人提起。」
白自在不乐意的嘟囔道。
慕容沧海闻言侧步与白自在拉开了距离。
「吃酒没问题,不过今晚却是不行,我一会还要去拜访一位故人。」
「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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