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船跑!”
三言两语,这就将误会扯开来说,即使气恼到极致的时候,他优异的语言系统也没滞涩,更不存在说气话将人推远的情况。
……原来是这样。
游凭声怔忪一会儿,感觉到眼前阴影再次压下来,下意识微微偏,只让夜尧吻到脸侧。
灼热的触感蹭蹭他脸侧的肌肤,移到他耳侧咬一下。
夜尧气恼地咬他,含含糊糊指责:“明白吧?所以是你走得太快。”
“……”
“就因为我听到真相之后没及时给你反应,你就以为我的感情摇?”夜尧道,“我也需要一段时调节心绪啊。”
不是这样。
夜尧的心志一直很强大,游凭声从来不觉得他调节得慢,在更觉得他调节起来快的让人不敢信。
“你能接受?”游凭声问。
“你是说……你吸我气运的事?”
“嗯。”
夜尧忍不住又咬一下他的耳朵,“你就不能信任我一点儿吗?”
“这不仅是信任的问题。”游凭声说。
他说走就走的决绝……源于以己度人。
如果易地处,换成是他始至终都在被人欺骗,便不会让这件事就这么去。
“即使假装这件事不存在,你仍然会记得。后每一次想起,都会在心里不快。”游凭声说,“就像扎根木刺,既然拔不出来,受折磨,不如尽早放下。”
“原来你是这样想的。”夜尧隐约触碰到他的想法,惊喜发游凭声这么轻易就放弃,并非是源于对他的不在意。他试探地道:“子非鱼,安知鱼之乐?蚌含砂砾尚能将磨成珍珠,何况区区一根木刺,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苦中求乐?”
“强求很没意思。”游凭声冷恹道,“两人的感情仅凭单方面宽容不可能走太远,我也不想看你行是的委屈,不如及时止损。”
“你说的没错。”夜尧道,“如果真的拔不出这根木刺,还是及时止损比较好。”
“……”游凭声眼睫轻轻颤一下。
“但谁说我拔不出来?”夜尧又笑,“告诉你,我完完全全、打心底里愿意接受这件事。”
“——对天发誓,我说的都是真心话。”
因为不解,游凭声的眉都蹙起来,他根本无法想象,“为什么?”
夜尧:“我记起来,我们在洪荒海底的时候,你曾经想要跟我坦诚这件事,是不是?”
游凭声徐徐点下,夜尧很敏锐,发觉这件事也不奇怪,不……毕竟他没有说出来,夜尧还是从别人那里突兀知道的。
夜尧仿佛看出他的想法,低笑一声说:“你没说出来也没关系,就算你从来没有说给我听的打算,仍然没关系——”
“我在觉得……这样也不错,甚至为此感到高兴。”
游凭声呆愣一下,慢吞吞转看他,像是从没想会听到这样的回答。
夜尧第一次见他这样的表情,只觉眼前人实在可爱至极,他欢喜地又凑去,游凭声不许他亲,便蹭蹭他的脸颊和耳侧,“只要你还需要气运,就会需要我,是不是?有这一层纠葛,我在更有安全感。我离不开你,你也离不开我,这样不好吗?”
游凭声:“……”安全感?
啊这,原来夜尧的脑回路是这样的吗?
“谁叫我这么爱你呢?”夜尧叹道。
这天下除因缘合道体,还有谁能无休止地供给你要的东西?“有我,你怎么可能看得上玉钧崖那小子?他根本就没办法满足你……”夜尧在他耳边喃喃,声音渐渐低沉下来,在游凭声看不到的视角里眸光微暗,“所以别再说分开这种话。”
“我愿意一直让你吸气运,你想要少都可以,我会继续行善事补充……”
游凭声忽然侧,轻轻抬脸,贴上他不断吐出甜言蜜语的嘴唇。
夜尧瞳孔一缩,宛如被解绑的大型兽类突然获得行由,他一只膝盖跪上秋千的木椅,抬手按在游凭声的脑后,以堪称凶猛的速度回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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