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的确确做到了一个‘仁慈大帝’该做的事情。
只是，其内心的本质，却依旧保留。
但可惜，不知道当年所发生一切的人，是察觉不到的。
而且……
“提尔，你的右手是怎么回事？”
此时此刻，彩虹桥设备内部，除开镇守此地的海姆达尔，以及负责引路的托尔之外，奥丁身边还站着一个人。
她，是奥丁的妻子，阿斯嘉德的王后——弗丽嘉！
同时，也是提尔的母亲。
值得一提的是，墨阳用于使用守望先锋各大英雄能力的金属机械臂，虽然平常时期做了光学迷彩伪装，地球上绝大部分人都看不出来。
这也是墨阳化身的‘提尔’能够随意走在大街上，却不会被人指指点点的原因。
只不过，对于精通这方面幻术，连洛基都是她教导出来的弗丽嘉来说，这种程度的伪装，根本瞒不过她。
眼下……
“原本的右臂，当年留在赫尔海姆了。”
墨阳化身解除了右臂利用秩序之光‘光子构筑系统’制作的光学迷彩，一条机械手臂逐渐浮现出来。
此时，因为墨阳化身穿着皮衣，所以裸露在外的，只有手掌部分。
但他却在奥丁和弗丽嘉二人的眼中，看到了‘不忍’的神色。
很显然，当初提尔被奥丁背叛，与海拉一同困在赫尔海姆的事情，两人都很内疚。
尤其是奥丁，作为下决定的那人，当初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改变了他的征战生涯，但无论如何，背叛就是背叛，海拉想不明白，提尔也是一样。
或许，对于类似故乡地球电影观众之类的‘局外人’来说，海拉是邪恶的，是反派。
但她有着自己的人生经历。
这就好比一位父亲，先是教导自己的子女去杀戮，结果子女成年后，又说这些都是不好的行为……
逗人玩儿呢？
说真的，当初提尔能够同意奥丁的做法，去对付海拉，都已经是相当‘孝顺’了。
结果，反而被自己这一世的亲生父亲背叛。
经历过这些事情，提尔的心灰意冷，也不是不能理解。
所以现在……
“你们这是什么表情？”
墨阳化身冷哼一声，“我想想，当初做决定的时候，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？”
“只是因为我没机会看到这一幕，所以要在我面前再‘表演’一次？”
“算了吧！”
墨阳化身看向奥丁，“我知道，对你来说，只是做了身为‘王’的正确决定。”
“但凡事都有对应的后果。”
“而后果，都必须承担。”
话说道这里，墨阳化身再一次启动右臂的光学迷彩，恢复了普通人手的外表。
紧接着……
“阿斯嘉德的国王、王后，你们让托尔把我叫来，有什么事情？”
再次说话时，原本还算有些人情味的语气，已经消失不见。
询问二人的时候，看上去就像是陌路人在交谈一般。
这场景，让旁观全程，却不知内情的托尔，神色古怪。
反观奥丁和弗丽嘉……
“好吧！”
奥丁无奈长叹了一声，原本白发苍苍的形象，即便身穿金甲，也显得有些佝偻。
至于弗丽嘉……眼角泛起泪光的她，身影直接化作幽光消失不见。
很显然，这是幻象。
真身，如果墨阳没猜错的话，应该守在简·福斯特身边。
可想而知，奥丁应该是在察觉到简·福斯特体内寄生的以太粒子之后，才听到了托尔说起了有关‘女武神首领’的事情。
以至于……
“无论如何，你能从赫尔海姆脱困，我很欣慰。”
奥丁缓缓说道：“但现在，我想知道，你之前和托尔说过的那些话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你，是不是预见了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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