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之后,一时间沉默了。只能听见他沉重的呼吸之声,好一阵子才开口,说道:“好,好,好,这么多年来,我还不知道明台你有如此大才。只是今日却为贼人所用,你对得你我死去大哥,对得起你爹吗?”
胡澹说道:“小侄父母早逝,全靠叔父拉扯带大。我如果将叔父置于险境而不理会,焉可为人?”
“宁愿我死,也只要你将胡家支持下去。”胡以宁厉声说道。
“如何说到胡家。”胡澹说道:“那么小侄就有话说。”
“叔父说今天才知道我有此大才。难道是小侄有意隐瞒叔父?”胡澹苦笑一声,说道:“学成文武艺,货与帝王家,小侄也不是视功名利禄为粪土之辈,也曾想扶大厦于将倾,挽狂澜于既倒,只是小侄徒有卖货之心,却没有识货之人,再者小侄远处不说,单单是南昌左近,武将与文官之间矛盾重重,辽国公与马公,何公之间,只是形势所迫而已。今日一战即便大胜,击败曹营,待曹营败退之时,恐怕就是祸起萧墙之时。”
“即便是南昌之中,万大人固然是能臣,但却非正人,杨大人之难,未必没有万大人的心意。”胡澹说道。
“住口。”胡以宁说道。
他不允许胡澹玷污万元吉。
胡以宁以南昌一诸生,因万元吉引为知兵。故而得掌南昌仅存的精兵,知遇之恩,胡以宁觉得无以为报。他说道:“万大人决计不是这样的人,如果他想假手于我,岂不是更方便?这样的话,不必再说了。”
“是。”胡澹说道。
胡澹口中却有几分不以为然。也许胡澹凡是会多想一点,故而。故而他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,他向来喜欢从结果倒推过程,他看得分明这一次东征,虽然失败,但是万元吉先得一个大度的名分,后得一个南昌城中的士绅领袖之死----这对万元吉来说,或许也是一个好消息。
只是这些阴私的想法,即便在叔父面前也不好多说。
胡以宁冷笑说道:“难道贼人就是识货之人。”
胡澹一时间脸色有些怅然,说道:“小侄本没有这样想,已经散尽家财,又在饶州府朋友借了不少,共有两万两银票,想要打通关系,不过,一张银票都没用出去。那张轩一听有士子拜访,仅仅让我等了半个时辰,就请我进去。”
“我与他交谈三言两语,他根本没有提银子的事,就请教我当前形势。我不敢怠慢,只好说了。”
“那张轩一听,立即称我为先生,我所有要求一并应许,刚刚来的时候,引路的人也说,叔父从今天开始就自由,这里还是叔父的住处,不管不管府内府外,城内城外,哪怕叔父要回南昌,也不会有人阻拦的。”
一时间胡以宁的脸色,也有一些不好看。
拜访任何大明官员,你进门不塞给红包。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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