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依旧被烫个半死,就坐在桌前呆呆地等水凉。
睡到一半总是头昏脑胀的。
门突然被打开,徐灯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,陈千盏拎着头盔走进来,瞧见徐灯的样子,问:“你是在思考人生吗?”
徐灯瞥了眼熟悉的头盔,“你开我的车去的?”
“对啊,去玩了一下。”
陈千盏到现在依旧有飚车的习惯,都是一群年轻人,深夜在荒郊野岭玩,徐灯偶尔也去,不过她不太喜欢一群人嗷呜嗷呜闹的场合,现在连偶尔都没了。
“那你小心点啊,酒驾了都。”
她还是觉得那种活动过于刺激,一不小心就缺胳膊断腿。
于是补了一句,“你都快奔三了。”
陈千盏把头盔朝她那边一扔,开了冰箱拿了罐可乐,“还有几年才三十呢妹妹。”
她拉开椅子坐到了徐灯边上,瞧见对方面前那杯滚烫的开水,于是把自己刚开的可乐推了过去,“喝这个吧。”
徐灯摇头,“我想喝水。”
陈千盏唉了一声,问:“那你得等到什么时候。”
“吹吹就凉了。”
“姜荻睡啦?”陈千盏喝了几口,问。
“嗯。”
徐灯手撑着脸,盯着冒着热气的玻璃杯,陈千盏突然问:“你打算重新开始?”
徐灯摇头。
“我现在不是很想谈。”
“哦,”陈千盏去厨房洗了个手,“那是没感觉了还是观望状态?”
“不知道怎么说,也描述不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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