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水晶球,开始呼叫曼殊恩。很快,紫色面具出现在水晶球里。
曼殊恩冷冷地说:“你的猜想很正确,夺心魔。”
你在水晶球上恒定的虚弱徽记也还在?
“不在了,”曼殊恩说,“只有原始状态的水晶球。”
你还要多长时间能到?
“很快。再有五分钟。”
我连忙告诉他:先等一下,我有一个新建议。
“我不喜欢新建议,”曼殊恩说,“但你还是说说吧。”
既然水晶球转给了你,我建议我们分头行动,用水晶球联络。请你去岛的另一侧,沿中轴线大街,去寻找我的同伴,一个用鞭的半精灵和一个用狼牙棒的灰矮人,我和伍苏西女士去寻找《度亡经》。
曼殊恩答应得很痛快:“随便你。”
当我们第二次出现在休战酒吧里,我看见酒保脸色惨白地站在吧台后头,直勾勾地盯着我们看。
看来上次循环的临别赠言多少起了一点作用。
我提醒他:度亡经。
酒保一下子跳了起来,仿佛被针扎了似的。
“我,我真的不知道,”他惊慌地说,“在不知道多久之前,我真希望这是个梦,可是……”
他语无伦次地哭泣。
“被拿走了……从前也有人问过我,不是从前,应该是在一个小时以后,但是和从前也差不多……”
我用大脑自动纠错:
也就是说,在很久以前的某一个时间循环里,在那个循环的一个小时以后,有人拿走了《度亡经》?
“不,我,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我舒展了一下触须。
“不不不!”酒保狂叫起来,“请别再那样对我!在那个循环的一个小时以后,禁卫军统领来了,他问了我和你相同的问题!他用剑威胁我,我不得不告诉他《度亡经》的真卷放在我们的长老手里。他就走了,之后再也没来过!我发誓,我说的都是实话!”
我和伍苏西女士对视了一眼。
扎宰。
毫无疑问,扎宰在循环中取走了《度亡经》,并且用上面的某种献祭仪式,以自己六个子女做祭品,从而逃离了这个诡异的环境。
线索断了。
突然,我觉得背后生寒。
每个智慧生物的记忆区就像一个庞大的迷宫。我们把珍贵的记忆放置在宫殿的核心,而把那些最不愿回顾的往事统统塞进宫殿的下水道。
现在我感觉一股迷宫下水道的臭气,正从背后不住地涌动。
真是稀奇。
通过心灵感应,一个熟悉的声音平静地传入我的大脑:瞧一瞧,我居然在这里见到了谁?
我调匀呼吸,平静地转过身,向声音来处行礼。
很久不见了,“沉默之石”阁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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