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个夜晚的时候,那第一个白天没有醒。
第二个夜晚没有醒。
第二个白天也没有醒。
终于,在第三个夜晚的时候,好像有了一点儿动静。
忍不住一直守在他旁边的槙寿郎立刻摆出严肃的表情,还有自己平时的样子:“杏寿郎。”
于是他就听到了一声虽然有些虚弱但仍旧能听出其中敬意的:“是的,父亲。”声音还有着些许的哑。
他的孩子,回来了。
槙寿郎放下抱着的双臂,总觉得自己这样稍微有些不近人情。常年严肃的他试图露出一个笑容——失败了,僵硬不已。
“回来就好。”他不想再消沉下去了。
有些道理,永远是孩子看得比他清楚。
还躺着的杏寿郎就这样怔怔地望着他,黑暗中,金色的眼眸异常的显眼,轻轻地眨了下眼睛,水光就在里面打转,续而流了出来,打湿了鬓边的金色头发。
“哭、哭什么?”槙寿郎有些慌了。
在他眼里,他的杏寿郎永远都那么元气满满,从来没有露出过脆弱的表情,杏寿郎会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展现给他看。
很快他就又抱着双臂,下意识的训斥起来:“哭什么!堂堂男子汉,给我把眼泪憋回去!这是哭给谁看!鬼会同情你吗?!”
话一出口,他就后悔了。
然而作为父亲的尊严还有一丝丝的心里别扭,让他又拉不下脸来道歉。
——每一次,每一次都是这样,所以他的杏寿郎离开了。
‘啧。’槙寿郎看着仍旧在默默流眼泪的杏寿郎,到底还是没能抵得过眼泪攻势:“别哭了。”
他伸出手,摸摸杏寿郎的额前,发顶。
堪称粗.暴的抹去了眼角的泪水。
他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,收回去的时候,杏寿郎的眼泪竟然真的停止了。这让他的心里生出一种奇异的欣慰感。
杏寿郎拽住了父亲的手,把自己的脸放上去,感受他手中茧子的粗糙,感受他手的温暖:“父亲。”
*
第二天一大早,杏寿郎就被赶去蝶屋、主公府邸等地方去为他们的看望道谢。
只是那时候有很多柱已经出去进行任务了,所以有一些暂时到底是没办法道谢了。
不过,他听说炭治郎受了小伤,顺便去蝶屋包扎。
炭治郎啊……有照着他的嘱托,好好的活下去了。既然也去蝶屋,就见一见他吧。
*
大正秘闻:
炼狱杏寿郎被害怕他复活有不好影响的忍小姐拽着去做了全身检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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