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12.故事纯属虚构_昏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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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却,自然就跟他疏远了。

  眼前一黑,思绪断了。

  宁火在沙发上拿起一个眼罩,绑住了她的双眼。

  捆绑的双手怎么放都别扭,加上视线不良,黄一衍冷淡了不少。“谁没个意乱情迷的时候,去年我喝醉了,你也醉了。成年男女上个床,你哪里委屈了?”

  “我的老婆不给我上,我难道不委屈?”宁火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。

  “你就是一只胡搅蛮缠的赖皮狗,宁赖皮。”

  “不,我改名叫宁屈屈。你睡完了就想跑。”

  “上床是各取所需,婚姻是一场儿戏。”两人的第一夜,就当是她主动好了。但之后呢?这个无耻的男人闭口不谈他有多舒爽的事实。

  宁火又咬了她一口,“你视婚姻为儿戏?”

  她的脊柱骨好像被他咬出了一个缺口,飕飕起风。“你和明望舒才分手三个月就向我求婚,不是想移情吗?”

  “你胡思乱想什么。”他笑,“我们的婚姻和外人无关。”

  “何时明望舒还成外人了?”

  他狡猾地反问:“难道刘永岩在你心里不是外人?”

  “陌生人。”

  “这就对了。”宁火的食指沿着她的背脊向下,“我是你的老公。”

  他自称老公的语气溢出满满的情意,但是仔细一听,她觉得宛如轻羽撩过耳畔,转瞬即逝。

  他像是燎原大火,她一株摇摇欲坠的野草,早早感觉到了那可怕的热度。

  她先是咬牙,后来松了口。她和他早睡过了,多一次少一次也没差。她窝在沙发,放弃挣扎了。

  宁火赶跑了恼人春梦,来到了一座**巫山。

  过了几天,日日车的小肥仔来了电话,“歌制作完成了,是你过来拿还是我寄过去?”顿了下,说:“邮寄的话要补运费。”

  “我过去拿。”黄一衍看看时间,“一个小时后到。”

  她脱下衣服,白皙皮肤上全是被咬被掐的淤青。

  家里那位前世可能是犬科动物。

  刚拿起内衣,她看着镜中的自己,又放下了。她先是手指轻按成片的印记,然后摘掉金戒,左手放在青紫痕迹上。

  刺青的颜色竟然比淤青浅了。

  再抬手。深黑墨水仍然清晰嵌在尾指。

  谁比谁浅,不过错觉罢了。

  她戴上金戒。

  换了衣服,她前往日日车。

  距离日日车两条街的路口,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。一辆直行车和一辆左转车相撞。两个车主在路边商量。

  缓行的黄一衍朝车祸现场看了一眼。

  树下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,他一手打电话,一手解着西装扣子。

  这个男人……她在哪里见过。

  走过下一个路口,她想起了,他是金灿灿的朋友,名叫易昊军,有时过来金灿灿的房子吃饭。

  黄一衍还在组合的时候,跟他见过几次。还有一个关键信息闪过她的脑海——易昊军在乐坛有人脉。她立即驶入掉头车道,回到了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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