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8.故事纯属虚构_昏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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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。”

  “改天再约。”大美女左手又想往他的胸膛靠。

  他退了退。

  大美女红裙扬起无限风情,给他抛了一个飞吻。

  宁火没敢接。

  幸好没接,他转身回来,见到自家老婆坐在刚才大美女的位置上,也翘起了腿。不过少了大美女的风情。

  要说风情,黄一衍也不是没有,只是习惯以冷漠包装。

  服务员离开时,顺带捎上了门。

  包厢里剩下两夫妻。

  她眼里卷起飓风。

  出于安全考虑,宁火坐在了单人沙发,温柔地叫她,“老婆。”

  “那女的是谁?”

  “不认识,鬼知道哪冒出来的。”

  “二舅呢?”

  “上火车了。”

  “然后你就跑这寻乐子了?”她像是在大冬天的雪地里滚过一样。

  “不是寻乐子,只喝了酒。”他澄清完,不怕死地换到她旁边的位置,酝着酒气未散的醉意,他问:“老婆,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

  “可能吗?”

  他思考过后,认真地回答:“不可能。”他自嘲一笑,握起酒瓶往杯里倒酒。

  黄一衍没有制止,她又拿出了一根烟。她最近抽了两包烟了。

  宁火借酒消愁,而她是吸烟醒神。

  明望舒说,宁火遇酒谈笑风生,千杯不醉。

  黄一衍上一次见到他醉酒,是在明望舒离开的那天。今晚恐怕是同一个原因。联想起二舅对明望舒的高评价,黄一衍不做他想。

  黄一衍按下打火机,嘴上咬着的那根烟飘起了烟雾。

  她的歌声不及金灿灿,或许和抽烟有关。

  其实她不喜欢抽烟。

  刘永岩说,“地下乐队哪个不是烟里烫、酒里滚的?”

  她勉强试了一口,尼古丁的麻醉是能让思路更活跃。但是味道说不上美,而且地下圈子乱,抽大/麻,磕嗨/药,都以搞创作的理由。她依然不喜欢烟味。连和刘永岩分手最痛苦的日子,她都不碰烟。反而是近期,往事渐渐抽离,她轻松地抽上了。

  “老婆。”宁火薰红的眼睛盯着她的手,无名指光秃秃的。“没见你戴过我送的戒指。”

  “太小了,戴不上。”她的眉间烟丝飘摇。

  宁火没料到是这样的原因,他拉起她的手,“你不是戴9号戒吗?”

  “10号。”

  “胖了是好事。”他说:“我买新的给你。”

  “嗯。”黄一衍没有推辞,她当他喝醉了。连结婚证她都能说领就领,一个婚戒算不上大事。

  “那你要戴的啊。”他语重心长。

  “嗯。”结婚不是秘密,只不过别人不知道她的丈夫姓谁名谁。

  他斜斜靠在她的肩上,“我困了。”

  “你醉了。”

  宁火曲腿,占了长长的沙发。瞌睡的头不停往下掉,直到枕上一个柔软的枕头,才舒服地睡去。

  烟灰险些掉落,黄一衍连忙把嘴上的烟拿下。她熄了烟,推了推他。

  他正睡在她的大腿,浑然不知。

  她左手尾指金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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