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下更是心疼和心焦。
伤成这样,竟然还想瞒着她!
元槿终究是没法对繁兴说出“没关系”这样的话来,只淡淡点了点头,轻声道:“你们下去吧。”
繁兴自责不已还欲再言,被繁盛硬拉了一把,终究是拖着拽出了屋外。
屋门合上的刹那,元槿再也忍不得了,看着蔺君泓的伤哽咽出声:“究竟怎么回事?你不说与我听,我是断然不会再理你了。”
说着,她让两只小家伙在旁边静静等着,又拿过药来,小心翼翼地给他敷上。
刚才她推门进来的时候,就是繁盛和繁兴在给蔺君泓上药。因为她的耽搁,不得不中途打断了。
仔细想想,自己刚才的做法也是有点任性。她终究不擅长此道,若是她这样鲁莽的给他将药撒上去,定然不如繁盛他们做的好。
这种事做的好和不好,最大的区别便是痊愈的速度和恢复的效果。
元槿冷静下来,有些自责,又起身想要将人再叫回来。
只是不待她开口,指尖一暖,已经被蔺君泓握住了。
“你来就好。莫要再叫他们了。”
蔺君泓的声音在旁轻轻传来,“你既是知晓了,我更希望你能来帮我。”
元槿听闻,怒瞪了他一眼,气道:“这个时候知晓让我来帮你了?早些时候怎的非要避开我不成!”
“这不是不想你担心么。”蔺君泓轻轻笑着,拉着她往他身边又挨近了些,“我想着等这伤看上去没那么骇人了再与你说。免得你心里头难过,受不住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字字句句都温柔和煦。偏偏就是这样柔和的字句和语调,让元槿忍不住又眼前起了雾气。
“知道我难过,就更要与我说。不然的话,我再不会搭理你了。”
她快速将这句说完,再不敢耽搁,忙问他怎么办最好。
蔺君泓和她细细说了该如何上药才更佳。
元槿去到一旁将手仔细洗净了,便依着他所言一步步做了。
说起来,蔺君泓这伤看着吓人,倒是没伤了筋骨,算是皮外伤,倒没有看上去的那么严重。
元槿明白了这一点后,心里头才稍微好一点了。赶忙问他,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蔺君泓对此并未详说。
他只是简短的和她讲了几句。
“今日穆家人进宫面圣,说起陶志忠隐瞒了穆效在西疆受伤一事,求陛下给他们一个交代。我也一起去了,顺便借了这个机会去那里寻一样东西。中途出了点问题,繁兴被困住,我就帮了一把。”
听闻蔺君泓这样说,元槿不由问道:“穆效当真是受了伤?”
“应当是了。”
说起这个,蔺君泓的面色沉郁了许多。
他半合着眼帘,低低叹了口气,道:“我遣了人去查探,应当是已经伤到了。好在伤得并不厉害。不过,他受伤的缘由颇为蹊跷,怕是和陶志忠有莫大的关联。”
元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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