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笑了笑，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。
萧程擦干净手指，这才对上洛镜书视线，脸色严肃地问：“昨天我醒来之后，你已经走了，没来得及问你。”
“你去救我时候，我……”萧程犹豫了一下，声音压低了一些，“我形象还好吧？”
其实他更想说我衣服还在吗，姜应没做什么奇怪事吧？
只是跟前男友讨论这种话题，好像有点不太对劲。
洛镜书一见萧程脸上那种别扭又纠结神情，哪儿还能不明白他意思。
“他没来得及做什么。”
只是萧程西装外套被姜应解开了，里面穿衬衫也解开了两颗扣子，但身上没什么痕迹。姜应衣服也都好好穿着，估计是没发生什么。
萧程松了一口气，他自己身体自己清楚，姜应肯定是没彻底得手。但一想到除此之外，姜应有可能做了别，萧程就犯恶心。
幸好。
“那就好。”
萧程背靠在椅子上，不太自然地挪了挪身体，手肘抵在扶手上，十指交叉。
他放松双腿，膝盖自然地分开，桌子下脚无意中碰到洛镜书脚，萧程赶紧往后缩了缩。
洛镜书长腿微僵，垂眸抿了抿唇，“程哥，我有件事想跟你坦白。”
萧程啊了一声，颇有些敷衍：“你说。”
洛镜书便把上次在水果园那一晚，傅驹送酒来事情告诉萧程。
萧程那时确以为酒是洛镜书点，后来他察觉到了不对劲，却也没问洛镜书，只是暗地里询问了前台，没得到什么有用消息。
果然洛镜书是知情。
萧程问他：“酒里有东西？”
否则他怎么醉那么快。
洛镜书轻轻点头，手指不安地弯曲起来，抬眼看着他，软声道：“程哥，你要是生气，打我骂我都可以。”
萧程脸上表情有点纠结，他确该骂洛镜书，早在那时候就给自己下药了。
可最后爽到也是他。
萧程憋了半天，含糊道：“没必要。”
洛镜书放在腿上手紧握成拳，神色里染上了哀戚，“程哥……”
萧程打断他话，“以前事就别提了。”
“谢谢你帮了我两次。”
萧程认真道：“我送给你书，你可以好好利用起来。”
就算那本圣经不看，五三可以做嘛。
萧程放下手，揉了揉自己胃，感觉吃有点撑，不知怎么回事，还有点隐隐作痛。
他本以为是自己吃有点多，刚好锅底又有些辣，萧程胃不是特别好，吃了刺激就容易胃痛。
没想到出店门时候，胃里越来越疼了，萧程刚才吃出来绯红脸颊都失了血色。
他不愿意在洛镜书面前表现出来，一直强忍着胃里痛意，努力站直了身体，一只手按着自己胃，悄悄呼出一口气。
洛镜书时刻关注着他一举一动，见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，“胃不舒服吗？”
萧程唔了一声，声音有些发虚：“有点。”
听着像是不愿意回答敷衍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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