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从她的耳垂滑过,带起了不一样的颤栗,“如果你敢反锁门,除非你能一辈子呆在这里面,否则,我就在这里办了你!你应该明白,我现在正……如饥似渴,正愁找不到下手的借口,乖一点。”说罢,出去。
很‘仁慈’的带上了门。
时欢仰头,对着苍苍的天花板,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这该死的男人!
这种情况是昨天早上,那一个电话之后,他对她又摸又亲,时欢在上洗手间时,反锁了门,坐在马桶前发呆,呆了两个小时。
所以……今天晚上,他这么警告她?
两分钟后。
封煜乘进来,时欢正在提裤子,他进来的太快……基于他的厚脸皮,时欢发现……她居然有了一丝习惯,也能淡定如常,把睡裤整理好,在拍拍衣服的下摆。
他过来,把她扶到了一侧,然后……他开始脱自己的睡裤。
时欢呼吸一变:“你干什么?”
“当然干点在马桶前应该干的事情。”
“封煜乘,你能不无耻么?你要上可以,等我出去,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,你……”
他忽然转过头来,在薄光里盯着她的眼睛看,觉得不过瘾似的,身子往前一倾,似乎是想看个究竟。
时欢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往后一退,如若不是身后有墙,她一定会跌下去。
他黝黑深邃的眸,直直的落在她的脸上,眸光在上面兜转着,“时欢,我忽然发现你对男女之事很青涩很陌生,怎么,和文渝北在一起三年,他真的没有碰过你?”
时欢哼了下,一只脚也能稳稳的落在地上,不需要仰头,因为他弯了腰,视线刚刚好可以平视,“难道我要表现的经验很足么?封煜乘……我记得那一晚,我并没有落红,而且你说过我很老道,你还真指望我是个处?”
封煜乘深黑的眸,猝然一蹙!
盯着她,只字未语,那目光好像有一种要把时欢给剥开的冲动。
她往后退,想离开……可是他已经转身过来,睡裤斜斜款款的挂在他的胯骨之上,两个人之间只有一步的距离,他逼过来。
把时欢锁在自己的臂弯和墙壁之间,近到让时欢感觉……呼吸都在被他掠夺。
她看着他不可一世的脸庞,语气不咸不淡的,“你不会是……找到了要办我的莫须有的借口?”
男人看着她的眉眼,腾出一只手来,摸着她的下巴,“这么说来,你不是第一次……可我却是,感觉有点吃亏。你们第一次在哪里发生,他是怎么降服你的?”
时欢,“……”
他和她也不过就是咫尺之间,他的头稍微一低就能碰触到女人的脸颊。
他眸光暗垂,瞄向了她因为灯光照过而泛起的纷嫩色的皮肤,就像是有一层天然滤镜,哪怕女人是冷艳的,那卷翘的长睫,那玲珑有致的黑眸,依然不失女人的千娇百媚。
时欢侧了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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