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该如何杀纯血,还得从长计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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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灼霜醒来的时候,伏铖正躺在床上望着她笑。
陆灼霜一脸嫌弃地朝他翻了个白眼。
伏铖满脸无辜,明知故问道:“师父这般看着我作甚?”
陆灼霜哼哼唧唧,就是不说话。
伏铖双眼一错不错地盯着她,倏忽间,发出一声低笑。
“有时候真觉得师父像个孩子。”
最后一个字尚在舌尖打着转儿,手已轻轻掐住陆灼霜颊上嫩肉。
陆灼霜一把拍开他爪子,佯装生气:“没大没小。”
伏铖便趁这时候伸手握住她拳头,将她卷入自己怀中。
冷梅香翻涌而来,瞬间将陆灼霜淹没。
她这种极易沾香的体质,早已沾染了伏铖的气息,饶是如此,仍觉自己要在这片铺天盖地的冷梅香中窒息。
伏铖把下颌抵在她肩上,声音辨不出情绪。“师父,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吗?”
趴在他胸口的陆灼霜怔了怔。
她不知道。
这样的日子就像做梦一样,毫无真实感。
陆灼霜张了张嘴,正欲说话,伏铖的唇已贴了上来。
这是一个绵长且寂寥的吻。
明明行得是世间最缠绵之事,陆灼霜却从这个吻中品尝到了一丝丝酸涩。
伏铖的声音轻得像扫过耳畔的羽毛一般。
“七岁那年我就在想,怎么样的男子才能配得上师父,我想了整整十二年才得出答案。”
“师父是皎皎天上月,也就一个伏铖能勉强与之相配。”
陆灼霜闻之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:“你倒是自恋。”
停顿少顷,她又道:“可我哪有世人想象的这般美好,我不过是一介凡人罢了,会哭,会笑,会吵,会赖床,你与我相识十二载,竟还没看透我这懒鬼的本质?”
她说着说着,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:“其实我一直都挺迷惑的,你为什么会喜欢我?又从何时开始生出了这种念头?”
伏铖长睫颤了颤,无意识地弯起了嘴角:“喜欢,是从七岁那年生辰开始,那日,你在浓雾中给我煮了一碗鱼面……”
陆灼霜满目惊愕:“不是吧!你这么早熟?”
她七岁时,还在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泥巴呢,哪儿懂得什么喜欢不喜欢。
伏铖嘴角又向上扬了几分:“还没说完呢。”
“还记得吗?十五岁那年,你撞见我在洗被子,那一夜,我梦见了你。”
陆灼霜不由轻声叹息:“搞半天,我养了只小狼崽子。”
原来,一切都有迹可循,错只错在她这个师父做事不过脑子,将少年人的心事错认为青春期叛逆。
伏铖目光沉沉望着陆灼霜:“是呀,小狼崽子惦记你惦记了整整十二年,终于吃上了一口肉。”
陆灼霜许久不语。
伏铖在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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