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还有笑容。”苏嘉莹说道。
没有任何病痛的折磨，就是自然死亡的，这也是一种幸福。
“嗯。你们也都别太难过。”沈啾啾说道。
苏嘉莹说道：“我奶奶走的时候，我是很伤心的，现在我反而开心了，我知道他们会很好。”
“他们互相有个伴，我们就放心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沈啾啾回应道。
苏嘉莹说道：“多亏了你，我才能看到他们离开。”
“我没想到这个世界真有那么神奇的事情。”
她说着看向四周，见到那些飘来飘去的黑雾，小心地凑近沈啾啾的身旁。
“我看到的那些黑乎乎像黑雾的东西，全都是人离开之后的魂吗？”苏嘉莹压低声音问道。
“差不多。”沈啾啾点头回应，“一些没有任何执念的会走得很干脆，能逗留在世间的，或多或少是有执念或者是心愿未了。”
也有非要逗留在人世间，不想离开的，只要没有什么影响，她一般都不会动他们。
“好神奇啊。”苏嘉莹压低声音，“我感觉你好厉害。”
“没有。”沈啾啾笑着回应道，显得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你太谦虚了。”苏嘉莹出声，“那我还能看见多久？是一直都能看见吗？”
“不是。等下你就看不见了。”沈啾啾说道。
暂时开的天眼都是有时效的，不会一直都能见到黑煞。
“哦。”苏嘉莹有点失望，“那我不能一直都看见这些吗？”
她的胆子倒是很大，一点害怕之色都没有，也没有想过一直见到黑煞会有什么危害。
“不能。”沈啾啾的神情变得严肃，“你没有任何的能力，一直见到他们，对你没有任何好处。”
“反而会给你带来灾难。”她直直地盯着苏嘉莹，“不是每个黑煞都是好的，跟人一样有好有坏，也有不好不坏的。”
“人有什么样的性格，他们就有什么样的性格。”
“你要是能见到他们，而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，被坏的盯上那刻，你很可能会死在对方的手里。”
听着沈啾啾轻轻的声音，说得风轻云淡像在谈论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，却让苏嘉莹忍不住打了个轻颤。
“我还以为没有什么副作用。”苏嘉莹的心里还是有几分郁闷，“不过还是算了，命比较重要。”
“是啊，什么都没有命重要。”沈啾啾笑着回应道。
“对了。”苏嘉莹说着就从包包里掏出几个大红包出来，“这是我和我家人的一点心意。”
她本来想直接转账给沈啾啾，但是怕沈啾啾不收。
一个大红包又装不下，只得多用几个大红包。
“谢谢你。”苏嘉莹再次道谢。
她知道说再多的谢谢，都无法表达他们心中的谢意。
“既然是你们的心意，那我就拿一个。”沈啾啾说着就只拿了一个。
“这全都给你的，你就收起来吧，不然我们都很不好意思。”苏嘉莹说着就要拿着大红包往她身上塞。
沈啾啾立刻挡住，“我一个就够了。”
“剩下的，你可以收起来，或者是捐给有需要的人。”
见她执意不想收，苏嘉莹只得收起来，“那好吧，我捐出去。”
“我还有事就先走了，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，都可以找我。”沈啾啾似有所指地说道。
苏嘉莹并没有仔细想过她话里的意思，笑着点头，“嗯。你去忙吧。”
两人挥了挥手，就各自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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