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76、待宰羔羊_锦堂香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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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把他养成个十恶不赦的坏蛋,赔上丈夫,赔上亲儿子,赔上自己所有的一切,只为毁了他。

  从生下来就被操纵着的人生,上辈子二百五的名次,想必也是张宝璐特地给他的。

  养母耗尽自己的一生,耗光所有的一切,最终,毁了他的前半生,罗锦棠整个儿的人生。

  “我要真说我没碰过别的女人,且能证明,你又该怎么办?”陈淮安依旧笑问。

  月光洒在他脸上,一贯的浓眉疏疏,笑面朗朗。

  锦棠自油纸包里拈了枚米花出来,本是欲吃的,突然就没了胃口,一只米花砸在陈淮安眉间,冷冷道:“管你能不能证明,我要回家,快快儿的牵马,带我回家。”

  月光下河水仿如一条白练,随河而上,波光嶙嶙。

  陈淮安手环着锦棠的腿,风中语气略有些哽噎:“你会一直呆在罗家酒肆吧。”

  锦棠仍在吃米花,轻轻唔了一声。

  “不要跟葛青章有太多的往来,他那个娘,一般人招架不住的。”

  锦棠微微翻了个白眼儿,未接他的话。

  “我或者会一段日子不在家,你勿要想我,记得勿要太操劳,那酒肆,终归是念堂的,不是你的。”

  锦棠又翻了个白眼儿,往陈淮安脸上砸了一粒米花。

  她也是手痒,习惯使然,总爱欺负他。徜若是上辈子,这一下也无甚,总归她嘴上占便宜,动手动脚,只要上了床,叫陈淮安压着,那些便宜,他能在她身上讨个翻倍儿。

  可是正如陈淮安所说,他迄今没有讨到过一丁点的甜头,从上辈子算起,至少好几年不曾沾过她的身子,心里憋着火儿了,没有床上那点欢事儿做调和,他是真的受不下来,要翻脸的。

  陈淮安忽而一踮脚,掰上锦棠的脸,蜜瓷似的肌肤,贴上锋利的唇在她颊边,轻轻磨了磨:“罗锦棠,杀人不过头点地,你一回回这样欺负我,有完没完?”

  锦棠本是侧坐在马上,叫他这样一压,头比屁股还低,眼看就要掉下来了。

  “你要再敢动我,小心我踩死你。”这是小哈巴狗似的威慑,脚不停勾着,她还想打陈淮安来着。

  岂知他再一个仰,直接将她反压在马鞍上,头在一头儿,腿在另一头儿。

  “天为帐地为床,老子今夜就想日到你哭爹喊娘,喊亲哥哥,再哭着求着,求我日/你?”

  陈淮安咬牙切齿,鬓边的青筋都在突突,显然是气极了,隔着裤子,锦棠都能感受到他鼻腔里的热火,就在她此刻身体最高的位置,双股之间徘徊。

  锦棠有个沾身就软的毛病,要真到情动处,身子缠上去,荤话说的极溜,但那是上辈子欢喜的时候,而非如今,一个对一个怀着深深的怨恨与嫌弃。

  她不语,死咬着嘴唇,咬到唇皮上都崩出血来了,依旧急促的呼息着,怀里的米花儿倒敞了口子,一枚枚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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