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还是放不下心,突然起身,费劲地爬走跪伏在床上,很主动地露出伤口:“你帮我看看,有没有流血。”
ken确实找医师要了给伤口涂抹的药膏,却没想到虞荷会主动提出。
事情发生得太快,也太容易,甚至像天上掉馅饼。
虞荷背对着自己跪趴,细白手指配合地掰开伤口给他瞧,血丝中果然有遗留。
ken戳了戳伤口,并没有血。
“没有血,”ken的拇指不住磨着食指内侧,轻声哄着,“但有其它的,我帮你拿出来好不好?”
虞荷乖乖点头,却因背对着ken,怕ken看不到,又难为情地“嗯”了一声,低低软软,像在撒娇。
之前他也想让ken帮他,但又不好意思说,这太奇怪了。现在ken主动提出来,倒也是有眼力见。
他才不要自己整理,好麻烦。
虞荷一向很娇气。
ken从卫生间拿了个小盆子,见ken坐下,虞荷又小步小步爬过来,乖乖把自己塞进ken的怀里。
靠坐在ken怀中的虞荷看起来更加娇小,又因为身子很软,几乎要化在ken的怀抱里。
细白的腿搭在ken的腿上,自然朝外,上头遍布属于ken的印记。
皮肤泛出莹白的光,还没做什么,小盆子内就接到了东西。
但这样的感觉很奇怪,虞荷形容不上来,明明只是将垃圾拿掉,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涌上来。
他一向是不禁碰的,ken也知晓这一点,更怕惹得娇气的他不开心,因此很细致,也很耐心。
但虞荷还是忍不住冒出点哭腔,求助地仰头看人。
好像被蚊子叮了一口那样,他想伸手去挠,却被半路制止。
眼皮因为伤口发痒而叠出小褶子,在桃花色的底色下,无端有一种引人遐想的错觉。
现在的他人如其名,倒真像是一朵荷花,还是正在花期的那种。
伤口周边的肌肤因为疼痛而有些缩起,仿若正在小口小口呼吸,这也让ken有些不忍再继续清理。
但不清理干净伤口,虞荷只会更难受。
ken必须狠下心来。
ken低头凝视许久,想要开灯看得更清楚些,却被小手抓住,虞荷眼尾沾着点红,是难为情的:“别、别开灯……”
明明他们什么都没做。
可虞荷还是委屈地掉出了眼泪,原本他不用遭这个罪的,可现在他变得奇奇怪怪,不要的东西怎么都丢不干净。
反而有越来越多的征兆。
都怪ken!
都是ken制造出来的垃圾。
ken耐心地帮虞荷拿走,小盆子里积攒的更多了,听着不绝的收集声,他仰头小声抱怨:“都怪你。”
受人伺候还要怪人家,乱发小脾气,真是蛮不讲理。
但他也不敢说得太大声,只敢带着点哭腔颤颤埋怨,小声又没底气。
“我?”
“就怪你。你把我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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